问答题
千里马证书
杨汉光
国王的坐骑死了,就叫伯乐帮他挑一匹千里马。伯乐说:“好,我这就去。”
伯乐来到千里马交流中心,租了一个摊位,挂起一条横幅,横幅上红底白字大书:“国王招聘千里马,待遇优厚。”应聘者立刻蜂拥而来,纷纷递上证书。伯乐接过证书,戴上老花眼镜仔细端详,每一本证书上都写着“千里马’’三个字,还盖有又红又圆的公章。
伯乐说:“我要验验你们的证书是真还是假。”他用手指蘸了一点儿口水,正要往一本证书上抹去,有一匹马就喊:“干什么?”伯乐说:“有些假证书上盖公章是用电脑打的,虽然做得漂亮,可用的是墨水而不是印油,蘸水一抹就脱。”那匹马骂一声:“老东西。”一把夺过证书,掉头就走。
众马骚动起来,有的昂起头“哞——哞——”直叫。伯乐说:“我听这叫声就知道是牛。还有谁是冒牌货?赶快走吧,别让我逮住送给国王治罪。”应聘者吓得四腿打颤,纷纷抢回证书,争先恐后地逃跑。几头冒充千里马的肥猪跑得慢,在后面连滚带爬。冒牌的千里马刚走,就有一个背如罗锅的活物过来,自称是千里马。
伯乐说:“我看你怎么像乌龟?”罗锅背说:“请看证书。”边说边递上一个红本。伯乐翻开红本一看,果然写着“千里马”三个字,还有红公章。罗锅背问:“怎么样?”伯乐说:“我要检验。’’依旧用手指蘸了口水,按在公章上使劲一抹,那圆圆的红印丝毫不损。红公章旁边还有一个钢印,这还会有假吗?伯乐说:“想不到,你还真是千里马?”罗锅背说:“岂止是千里马,伯老师,你看我的特长。’’伯乐问:‘‘你怎么知道我姓伯?”罗锅背说:“伯乐相马,天下闻名,我还是小马驹的时候就记住你的大名了。”
伯乐高兴起来,就再次拿起小红本,翻到“特长”那一栏,高声念道:“登山渡水,如履平川。,’罗锅背及时说:‘‘稳比快更重要。”伯乐说:“不错不错,就要你了。”伯乐把罗锅背带进王宫,交给国王,国王吃惊地问:“这不是乌龟吗?”伯乐说:“是千里马,我反复验过它的证书了,一点儿不假。”
(选自《文化博览))2006年第1期)
问题(一):作品写伯乐一开始识穿众多冒牌“千里马”的作用是什么?
问题(二):一个艺术形象,如果能对生活现象作出概括,并对社会产生积极影响或引起读者的思考,我们就说这形象具有艺术价值。请简要谈谈作品中“罗锅背”和“伯乐”这两个形象所具有的艺术价值。
问题(一):反衬的作用。“罗锅背”造假有方,骗术高明,能够博得用人单位或领导的信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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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怎样地行走 迟子建 墙上的挂钟,曾是我童年最爱看的一道风景。我对它有一种说不出的崇拜,因为它掌管着时间,我们的作息似乎都受着它的支配。到了指定的时间,我们得起床上学,得做课间操,得被父母吆喝着去睡觉。虽然说有的时候我们还没睡够不想起床,在户外的月光下还没有戏耍够不想回屋睡觉,都必须因为时间的关系而听从父母的吩咐。他们理直气壮呵斥我们的话与挂钟息息相关:“都几点了,还不起床!’’要么就是:“都几点了,还在外面疯玩,快睡觉去!”这时候,我觉得挂钟就是一个拿着烟袋磕着我们脑门的狠心的老头,又凶又倔,真想把它给掀翻在地,让它永远不行走。在我的想象中,它就是一个看不见形影的家长,严厉古板。但有时候它也是温情的,在除夕夜里,它的每一声脚步都给我们带来快乐,我们可以在子时钟声敲响后得到梦寐以求的压岁钱,想着用这钱可以买糖果来甜甜自己的嘴,真想在雪地上畅快地打几个滚。 我那时天真地以为时间是被一双神秘的大手放在挂钟里的。它每时每刻地行走着,走得不慌不忙,气定神凝。它不会因为贪恋窗外鸟语花香的美景而放慢脚步,也不会因为北风肆虐大雪纷飞而加快脚步。它的脚,是世界上最能禁得起诱惑的脚,从来都是循着固定的轨迹行走。我喜欢听它前行的声音总是一个节奏,好像一首温馨的摇篮曲。时间在挂钟里,与我们一同经历着风霜雨雪、潮涨潮落。 我上初中以后,手表就比较普及了。我看见时间躲在一个小小的圆盘里,在手腕上跳舞。它跳得静悄悄的,不像墙上的挂钟那么清脆悦耳,“滴答——滴答——”的声音不绝于耳。手表里的时间给我一种鬼鬼祟祟的感觉,少了几分气势和威严,所以明明到了上课时间,我还会磨蹭一两分钟再进教室,手表里的时间也就因此显得有些落寂。 后来,生活变得丰富多彩了,时间栖身的地方就多了。项链坠可以隐藏着时间,台历上镶嵌着时间,玩具里放置着时间,至于电脑和手提电话,只要我们一打开它们,率先映入眼帘的就有时间。时间如繁星一样到处闪烁着,它越来越多,也就越来越显得匆匆了。 十几年前的一天,我在北京第一次发现了时间的痕迹。我在梳头时发现一根白发,它在清晨的曙光中像一道明丽的雪线一样刺痛了我的眼睛。我知道时间其实一直悄悄地躲在我的头发里行走,只不过它这一次露出了痕迹而已。我还看见,时间在母亲的口腔里行走,她的牙齿脱落得越来越多。我明白时间让花朵绽放的时候,也会让人的眼角绽放出花朵——鱼尾纹。 时间让一棵青春的小树越来越枝繁叶茂,让车轮的辐条越来越沾染上锈迹,让一座老屋逐渐驼了背。时间好似变戏法的魔术师,突然让一个活生生的人瞬间消失在他们辛勤劳作过的土地上,我的祖父、外祖父和父亲,就让时间给无声地接走了,再也看不到他们的脚印,只能在清冷的梦中见到他们依稀的身影。他们不在了,可时间还在,它总是持之以恒激情澎湃地行走着——在我们看不到的角落,在我们不经意走过的地方,在日月星辰中,在梦中。 我终于明白挂钟上的时间和手表里的时间只是时间的一个表象而已,它存在于更丰富的日常生活中。只要我们在行走,时间就会行走。我们和时间如同一对伴侣,相依相偎着,不朽的它会在我们不知不觉间,引领着我们一直走到地老天荒。 问题(一):怎样理解“它在清晨的曙光中像一道明丽的雪线一样刺痛了我的眼睛”在文中的 含意? 问题(二):文章写到“不朽”的“时间”“会在我们不知不觉间,引领着我们一直走到地老天荒”。 请根据文义简要分析作者对“人”和“时间”关系的观点和态度。 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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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缨花 季羡林 曾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,我孤零零一个人住在一个很深的大院子里。从外面走进去,越走越静,自己的脚步声越听越清楚,仿佛从闹市走向深山。等到脚步声成为空谷足音的时候,我住的地方就到了。 院子不小,都是方砖铺地,三面有走廊。天井里遮满了树枝,走到下面,浓荫迎地,清凉蔽体。从房子的气势来看,依稀可见当年的富贵气象。等到我住进去的时候,富贵气象早已成为陈迹,但是阴森凄苦的气氛却是原封未动。再加上走廊上陈列的那一些汉代的石棺石椁、古代的刻着篆字和隶字的石碑,我一走回这院子里,就仿佛进入古墓。这样的气氛同我当时的心情是相适应的,我一向又不相信有什么鬼神,所以我住在这里,也还处之泰然。 我是不是也有孤寂之感呢?应该说是有的。当时正是“万家墨面没蒿莱”的时代,北平城一片黑暗。白天在学校里的时候,同青年同学在一起,从他们那蓬蓬勃勃的斗争意志和生命活力里,还可以吸取一些力量和快乐,精神十分振奋。但是,一到晚上,当我孤零一个人走回这个所谓家的时候,我仿佛遗世而独立。没有一点活气。寂寞像毒蛇似的偷偷地袭来,折磨着我,使我无所逃于天地之间。 有一天,在傍晚的时候,我从外面一走进那个院子,蓦地闻到一股似浓似淡的香气。我抬头一看,原来是遮满院子的马缨花开花了。我站在树下,仰头观望:细碎的叶子密密地搭成了一座天棚,天棚上面是一层粉红色的细丝般的花瓣,远处望去,就像是绿云层上浮上一团团的红雾。香气就是从这一片绿云里洒下来的,洒满了整个院子,洒满了我的全身。花开也是常有的事,开花有香气更是司空见惯。但是,在这样一个时候,这样一个地方,有这样的花,但是,在这样的时候和地方,有这样的香,我就觉得很不寻常,甚至有感激的心情了。从此,我就爱上了马缨花,把它当成了自己的知心朋友。可惜不久我就搬出了那个院子,同哪些可爱的马缨花告别了。 时间也过得真快,才一转眼的工夫,已经过去了十三年。这十三年里,我看了、学习了很多新东西,走了很多新地方,当然也看了很多美妙动人的奇花异草。然而使我深深地怀念的却仍然是哪些平凡的马缨花。我是多么想见到它们呀! 最近几年来,北京的马缨花似乎多起来了。公园里,马路旁边,都可以看到新栽种的马缨花,绿云红雾飘满了北京,给首都增添了绚丽与芬芳。我十分高兴,仿佛是见了久别重逢的老友。但是,我却隐隐约约地感觉到,这些马缨花同我记忆中的哪些很不相同。它们不同之处究竟何在呢? 我最初确实是有些困惑。后来,我扩大了我回忆的范围,把当时所有同我有关的事物都包括在里面。不管我是怎样喜欢院子里哪些马缨花,回忆的范围一扩大,同它们联系在一起的不是黄昏,就是夜雨,否则就是迷离凄苦的梦境。我好像是在哪些可爱的马缨花上面从来没有见到哪怕是一点点阳光。 然而,今天的马缨花,却仿佛总是在光天化日之下。即使是在黄昏时候,在深夜里,我看到它们,它们也仿佛是生气勃勃,同浴在阳光里一样。它们仿佛想同灯光竞赛,同明月争辉。同我记忆里哪些马缨花比起来,一个是照相的底片,一个是洗好的照片;一个是影,一个是光。影中的马缨花也许是值得留恋的,但是光中的马缨花不是更可爱吗? 我从此就爱上了这光中的马缨花,我也爱藏在我心中的这一个光与影的对比。 我愿意马缨花永远在这光中含笑怒放。 (选自《光明日报》1962年10月1日) 问题(一):解释“即使是在黄昏时候,在深夜里,我看到它们,它们也仿佛是生气勃勃,同浴在阳光里一样”这句话在文中的含意。 问题(二):文中所说的“光与影的对比”具体指什么?文章写马缨花有什么寓意?
